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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一个记者学佛的故事

2016-3-10 08:21|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191| 评论: 0|来自: 新浪博客/学佛一记者

摘要: (2009-04-13 16:57:03) 半生无明半生净;(注1) 亦喜亦悲两分明。 屈指工农医学商;(注2) 回首酸甜苦辣情。 踉跄一路不识苦;(注3) 蹉跎六旬方知命。 欲问来日何作路; 犹沐晚霞唱佛音。 (注1:净指 ...
半生无明半生净;(注1)
亦喜亦悲两分明。
屈指工农医学商;(注2)
回首酸甜苦辣情。
踉跄一路不识苦;(注3)
蹉跎六旬方知命。
欲问来日何作路;
犹沐晚霞唱佛音。

(注1:“净”指修习净土宗)
(注2:“这五个行当”都做过,目前新闻这行没算在内)
(注3:“苦”指六道轮回的苦)    
               
前几天,我所在的杭州日报组织老编、老记们在浙江第一医院体检。我总的情况不错,但眼睛问题不小,体检医生让我去看专家门诊。于是我第二天去了。门诊室外的护士给我查了视力,是“一点零”,不错。于是我拿着测试结果去主治医生处。他让我把头搁在仪器上仔细一查后吓了一跳,说:“你眼睛的问题很严重啊,白内障很厉害,玻璃体混浊,还有青光眼的嫌疑,怎么会有‘一点零’的?”我说:“不会错的啊!”但主治医生不信,把我带到门诊部外面的视力表那儿,拿起小棍子亲自查,一查他奇怪了,说:“咦!是有一点零啊!”

后来我对医生讲了一句相信是他行医以来从未从病人口中听到过的话,我说:“医生,有时候常规医学不一定能判断学佛者的身体。”

医生的笔停住了,他在抬头看我之前,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接着,我与这位说自己“不信佛”的医生进行了短暂的佛学交流,最后在我那张挂号单上留下了我的博文——“学佛的理由”的网址——他说回家就会看。

我想这就是因缘,甚至有可能是他从此建立佛教信仰的发端。

其实,我的眼睛在许多年前就“吓”到过许多医生了,但那么多年下来,作为报社看稿件最多的人之一,我的工作一切正常,而且平时不戴眼镜。

为我的“佛学胜医学”理论提供佐证的还包括与我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她的母亲患重病多年,医生的病危通知书开了一张又一张,但老人家活得好好的。那位为她开出五张“病危通知书”的医生一次又一次地觉得“不可思议”。但在我看来却是“很可思议”。多年的诊疗下来,医生对于这位老人全身上下的每个器官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但现代医疗仪器和现代诊断术无法检测的是信佛的力量——老人是数十年吃素念佛的啊!

当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因缘。

既然讲了发生在“浙一”的事,那就继续——

时间倒回去两年——同样在“浙一”,同样是职工体检。不过那次问题不是上面的眼睛,而是下面的“直肠”。呵呵!

我与许多人一样,体检是不查直肠的。后几年开始接受检查了。但对于这个项目,几乎所有医生和体检者都不当回事,医生一般用三秒钟探摸一下后就会高喊:“下一个!”。

但那次为我检查的年轻医生却没在“规定时间”内喊“下一个”,他翻来复去地进行“探查”,似乎非要找出问题来不可。果然,小伙子直起身来之后对我说:“你直肠七公分左侧的粘膜上方长了一颗瘤,不过不大,你应该去看门诊。”于是我第二天去“浙一”挂了名医号。但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由于这瘤长得很深、很偏,这位男性名医在看了体检报告提示的位置后,反复检查仍探摸不到瘤子(他的助手也摸不到)。当然,最后还是找到了,但名医与他的助手都感叹道:“哇!这个位置的瘤子居然会在体检时被找出来。你真幸运啊!”

接着便是开刀!一周后出来的切片化验单的结论是“直肠腺瘤”,虽然是良性的,但医生说“如果不发现的话,时间长了就很可能变为恶性的。”事实是,如果没有佛菩萨的保佑,我直肠中这个长得既深又偏的瘤子在“五秒钟查一个”的体检频率中,即便查上多次也未必能查到。再者,如果是之前几年的女性医生查的话,由于女性的手指短,根本够不着七公分的深处,而我恰恰遇到的是一位男医生,而且他似乎知道我有一颗瘤子一样,一次又一次奋力往深处探查,终于摸到了------

出院后我与家人立马去净慈禅寺烧香感恩。

南无阿弥陀佛!

我一家三口每天都敬香、念佛、持咒。那尊在灵隐禅寺大雄宝殿开光的观世音菩萨座像请来我家已经许多年了。

下面说说我学佛的体会。

大约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从单位回家的路上,照例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突然,我发现其中的“弥”字出现非明显的震动式磁音。而大约一年前开始,我在家念“南无阿弥陀佛”时出现非常明显的共鸣声,就像我是对着一个微型扩音器或者说对着一口大缸念一样,有回声,有时候响得震耳。六个字中“陀佛”两字时明显感觉是通过鼻腔上头顶,由于对鼻腔和头顶有些振动,所以我只能轻轻地念,似乎再念重一点就感觉太响了。而有几天产生回音的却是“阿弥”两字,有几天是“南无”音,而且声音都会独立于其他四个字,不像我自己的声音。连续念时,因为无间隔所以只能听到每句最后一个字“佛”的回音,形成了一连串的“佛”字的回音。后来,我在看如缘老和尚的念佛开示时知道,念佛的确会产生震波。

四大道场,除了峨嵋山的普贤菩萨道场,其他三地我都去朝圣过的,峨嵋山是下一个目的地。下面讲一个四年前在九华山发生的故事。

去过九华山地藏菩萨道场的人都知道,那儿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一尊由连绵大山组成的巨大卧佛(见图http://www.fo365.cn/zlcg_view.asp?id=152)。卧佛的形象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如同精心雕塑一般。那天我们到达景点之后,大家纷纷取出相机拍大卧佛,而我却遇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数码相机那大大取景框内无论如何找不到大卧佛。这太奇怪了,因为我曾是当年杭州花港观鱼照相馆的职业摄影师啊,技术相当不错,怎么会找不到前方如此大的卧佛呢?我的目光离开相机一看,佛明明就在前方,但举起相机却只能看到起伏的群山而不是有眉有目的卧佛。我起初还不急,但无论相机怎么上下左右移动,整整十分钟过去了,游伴都拍完走光了,我仍没找到卧佛。最后在导游的催促下,我只好悻悻然下了山。一直到了宾馆才猛然想起,我年轻的时候曾听人讲过“佛不能拍”的话,所以我从来没有拍过一次佛菩萨。而这次的卧佛由于是由大山组成的,所以糊涂的我没有把这尊大卧佛等同于平时心目中所理解的佛,没多想就稀里糊涂地给他拍照,结果竟出现了这般不可思议的现象。

南无阿弥陀佛!

我修行非常不够,但佛菩萨给了我许许多多的加持,真正让我到了心想事成的程度,我永远铭记佛恩。

下面讲讲我信佛、学佛之前之后的一部分经历与体会。

我不知自己的前世是什么,但我笃信自己的前世业障深重,正因为如此,我此生曾经非常不幸:五岁时父亲就被打成“大右派”;大约九岁时得过一次病;在考初中时两门主课接近满分却因父亲的原因连上民办初中都没资格,记得当时小小年纪的我由于自卑,在路上一见同学就躲,甚是可怜;17岁就上山下乡;18岁(文革时)去上海探望母亲,途经嘉兴时被关入围满铁丝网的“遣送站”半个月,最后“越狱”后沿铁路走到杭州,晚上睡在红薯地里,肚子饿了,但扒开土却发现红薯还没长成;19岁丧母,但我从插队的地方赶回杭州后却鬼使神差地没去上海(母亲在上海工作),最后没见上慈母的遗容;同年出现大招工时,我只需去一趟县城的招办就大功告成,但没人通知,结果别人进城我转身进大山修水库;好不容易以病退的名义回杭州后在被笑称为“劳改车间”的杭州电机厂最辛苦的冲剪车间(每年都有人手指头被“冲”掉)工作了整整17年----

我想不起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佛的,但应该在文革之后不久吧。这样讲的理由是,我与我的太太的结合与灵隐后面的北高峰山上那个叫“韬光”小寺庙有关。因为事后才知道,在那个无人谈佛教的年代,我与她不约而同地在“韬光”求姻缘。虽然她后来告诉我,由于没有敬香过,她与女同伴见香的一头是木制的,就将本应用手拿的那头点燃了,握的却是本应点香的上半部分,但事实证明佛菩萨看重的是众生的信愿,而不计较拜佛的形式。

那时连“因果”都不懂,充其量只是“拜”“念”而已。好在后来我有机会学佛了,越学越有信心,越学越坚定。如今,我每天念佛菩萨,背诵阿弥陀经,念往生咒等,加上跑步时念,上班时念,总共念佛、诵经每天一个多小时吧。在佛菩萨的加持下,我的生活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过去看到庙中的“有求必应”、“心想事成”时,虽然信佛但总还是觉得有些虚,认为是不是太夸张了。但如今,我觉得自己恰恰就是“有求必应”,“心想事成”。因为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在佛面前具体求什么事情,所以用“心想事成”来形容更准确一些。我这儿一定要强调一下,2008年我家有不可思议的三件大事,那就是“房子、孩子和身子”。一是房子。我有一套杭州日报分给我的房子,70多平方。租给别人后,对方多次想买下来,起初是30万,后来是50万,我都没卖。同时,我看到别人买了漂亮的高楼大厦,而且升值得非常快,我心中也不免有怪自己为什么没买房的遗憾。但2008年好消息来了,我的房要拆迁了,回迁后地点是杭州也是浙江的金融中心——其中包括“国际会议中心”、“城市阳台”、“波浪文化城”。可与上海陆家嘴毗美。2012年年底,我的房子交付了,扩了60平方米,为133。6平方米,由于是地处杭州经济中心,每平方要近三万。

第二件是女儿进报社工作。眼看自己要退休了,同时也看到身边不断有女孩子进来当记者,心中不免在想,我女儿能来有多好啊!但她学的是计算机本科,加上我一辈子不求人,更何况杭州日报有规定,不许进直系亲属,有的很有权势的人把家属招进来后也被退了回去。所以女儿要来只属于梦想中的事。但不久胡锦涛去了人民日报网络部,于是杭州日报也要办网络新闻部,于是女儿去考了,最后是梦想成真!其中的复杂曲折的过程堪比一部惊险电影,完完全全是观世音菩萨的保佑才成功的,它要比我前面所讲的故事更不可思议。三是身子。即我体检时发生的事,因前面都已讲过,不重复。

我想,念佛、行善、弘法、放生就是最好的报佛恩。

我的身体曾经很差,而现在每天跑步四十多分钟雷打不动,回到家一点不知道累;再比如我的心脏曾出过问题,做过“射频消融”手术。术后一分钟曾有七八次早博,而如今整天没有一次,体检心电图年年都正常;再比如我的胃、牙、眼、腰、、颈、痔疮、口腔溃疡、静脉曲胀等毛病很多,三十年前血小板曾经降至四五万;二十年前是“胃溃疡伴靡烂”,痔疮20多岁就有,后来严重得让我无法平躺在床上睡觉。而现在全都好了,而且很彻底。由于年龄越来越大,视力逐年加深,眼镜每年都要重配镜片,而这两年突然停了下来,两三年不配眼镜了。我的记性之差在插队时就非常“著名”,回城后也是,早上去定点处拿牛奶,我会连续三天忘拿。有一次煮牛奶,上午11点放在煤气灶上,不料忘记了,人跑到报社去了,一直到下午4点接到太太电话才知道闯祸了。好在当时是最小火,但家中仍是一个月“焦味”绕梁。甚至就连工作也因记性太差颇受影响。但现在60岁了,脑子反而越来越好使,感觉比二三十岁的人还管用,编辑稿件之快之准前所未有。连经常犯的遗失东西的毛病也没有了,那么多年用一只手机从来不会丢。甚至都记不起上次丢东西是哪个年代了。

南无阿弥陀佛!

我不知道念过多少声佛,但除了后面我会讲到的两次抽奖中的“临时起意”外,我念佛从来没有求过财。

前面讲过,我从小到大,运气一直特别“背”,从来就很自卑,什么都不自信。但这些年我在报社里的绰号是“抽奖专业户”,同事们都说我的运气总是那么好。说起来又是“不可思议”。我也举两个例子吧。

那是在担任责任编辑的时候。有一次过年搞联欢活动抽奖,正副两个主任和我拿的是连号的抽奖券,即“123”、“124”、“125”。我是中间的“124”号。大家都知道,抽到奖的只能是极少数,然而在前面一至五等奖的抽奖中,我前面的“123”和后面的“125”全都抽到了奖。从概率来讲,三个抽到两个已经很少见了,我几乎没有任何获奖的可能性,否则百分百的得奖率会引发“作弊”的怀疑,更何况接下来的特等奖只有惟一的一个。这时候,我不知怎么一想,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对着窗外的天空,开始想佛、念佛----万万没有想到,在大家屏息、凝神的等待中,报号员大声喊出了“124!”。

有一年的年底,证券所让我去参加年终总结会,除了吃饭也抽奖,也是一至五等奖先后都被别人领走了,我也是轻轻地念着佛。当时由于不知道还有特等奖,许多人都开始离座了。这时候报号的人又喊出了我的特等奖——一台数码相机。

做股票的事更有意思。那天的形势不好,我有5万山东黄金股票要卖掉,于是选择在股市上升到一个高点后赶紧卖掉了它,接着便看看资金回来了没有,一看吓了一大跳,资金全没有了,再细看,原来稀里糊涂的我不是卖而是买了,更严重的是因为我看都没看原先的5万山东黄金股票数,而是电脑上显示多少我打多少,结果将自己原有的20万全买进了山东黄金股。这样我便有25万的山东黄金,而现金却完全没有了。不可思议的是,奇迹开始出现,此股从此刻起一路上涨,一直到涨停。我一看,赚了一万五千元。

讲这些故事,只是一次如实地述说,也是想证明念佛的不可思议,并不是告诉大家什么事都可以靠念佛来实现,也不是让大家将学佛与谋利益挂钩,讲这些事例只是说明念佛有功德,这是千真万确的。同时也请诸道友不要追求什么神通,不要着相,凡事都是因缘和合,包括我自己,也不可能在抽奖中永远“呼风唤雨”。但我的“南无阿弥陀佛”会念一辈子!

与念佛持咒每天达五六个小时的佛友相比,我学佛远远不够努力。如果要我自问为什么佛对我有如此加持?我想只有一个字:“信”!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对于因果,对于佛教,对于百年后希望往生极乐,我没有万分之一的怀疑。现在我的世界观、是非观、思维方式全姓“佛”。每天从起床到入睡,一天中遇到任何事情,我都会想一想是不是符合佛法?如果按佛的教导,我应该怎么做?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时空是偶然的,都是必然。万事皆因果。我们最应做的就是信佛、念佛、弘佛。“南无阿弥陀佛”是最好的经,最好的咒,我们可以什么经什么咒都不念,只念“南无阿弥陀佛”,念他一辈子,行善一辈子。

所有真正学佛的人都会有一种愉悦之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法喜”吧。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踏踏实实地潜心念佛修净土,共赏法喜。

南无阿弥陀佛!

2009-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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