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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生路上听到的因果故事

2017-12-11 22:2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009| 评论: 0

摘要: 我的老家坐落在一个林场的一个村镇里。 在我的记忆中,家里很穷,每年能够勉强吃饱饭。那时候大多数家里也是这样, 1979--1980年是我们这代人的一个时代转折点。 那几年也是这个国家解放思想 ,争当万元户,生活 ...
我的老家坐落在一个林场的一个村镇里。

在我的记忆中,家里很穷,每年能够勉强吃饱饭。那时候大多数家里也是这样,

1979--1980年是我们这代人的一个时代转折点。

那几年也是这个国家解放思想 ,争当万元户,生活奔小康的开始。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着对幸福生活的期待。

也就是那几年,村里所有的集体财产开始承包给个人,当然也包括土地,分田到户。唯有村里那40多颗苹果树没人敢承包。因为村里定价为每棵树要上交给村集体200元钱,当然是在苹果卖完后再上交村集体承包款。8000块钱在那时是一笔绝对的巨款。在我的印象中,父亲的工资一年才3000块钱左右。正当村支书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邻居却承包下了这片果园,在村民的惊讶中,他签订了承包合同。所有的村民都以为他家疯了。我现在只记得应该称我的这位邻居为王叔叔、李阿姨。

一年后的秋天。

正当苹果硕果累累时,在村民的幸灾乐祸的质疑声中,村里来了一个南方口音的客户,一眼便看中这些古树的苹果,并且以每棵树1000元的价格,全部收购走了所有的苹果。那一年,我的这位王叔叔家发财了。村里盛传他苹果的卖价比每棵树1000元的成交价还要高,还盛传他赚的钱,比县太爷还要多。反正不管说什么的都有,每个村民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羡慕嫉妒。当然还有懊恼和恨。从那时起,王叔家每顿饭都飘着肉香。他们家穿的衣服永远都是村里最好看的,最新的布料做的衣服,那时我弟弟都是穿我穿过的衣服,我穿父亲穿下来的衣服,每一件衣服,母亲都不舍得丢弃,总是缝缝补补留下来。王叔家是我们村里第一家买上双卡录音机、彩色电视机的。每天早晨都能从王叔家里传出邓丽君那甜蜜的歌声,每天晚上我写完作业后的第一件事就去王叔叔院里看电视,每天晚上王叔叔家里都是人满为患。当然我也因为天天去王叔家看电视,时不时的也免不了挨母亲的揍。母亲每揍我一次,就会说,没志气的东西,好好学习,长大后自己去买。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那一年我好像10岁左右。母亲带着我和弟弟努力的在这片贫瘠的山村里生存者。对于我和弟弟,每天放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田地里,沟壑边割草喂养家里的鸡和猪。鸡下的蛋和年底卖猪的钱是我和弟弟学费的大部分来源。当然还盼望着过年能吃上一顿满口余香猪肉饺子,再穿上一件新衣服。

后来,我们去李阿姨家看电视的时间长了。李阿姨便经常给我们说,去去去,家里的电视坏了,别再烦我们家了。等我们灰溜溜都走后,李阿姨家的电视声音便又传到我们家人耳朵里。

或许是那个年代物质困乏的缘故吧。等到苹果快熟的季节,我和弟弟大多时候都去李阿姨家的苹果园附近割草。因为李阿姨经常把掉落地上的烂苹果,抬到沟里倒掉。于是我和弟弟便趁机捡一些烂掉一半的苹果带到家里解解馋。小孩子的手,难免会去果园里偷摘苹果吃。有一次被王叔叔抓到,被暴揍一顿,回到家后,母亲问我为什么鼻青脸肿的。我隐瞒不住,便如实相告,母亲含泪又是对我一顿暴打说,以后不许去人家果园边割草了。于是便只有在过年中才能吃到一颗苹果。

那时的农村都有自留地,家里有男孩的可以在村里申请土地自己盖房。那一年母亲通过抓阄,我家和李阿姨家,还有另外一个村民家一起盖房。李阿姨家要盖的新房在中间,我家和另外一家在李阿姨家各自一边。在农村盖房是一件大事。因为家里穷,母亲便和另一家去找李阿姨家商量。问李阿姨家能不能先盖起房子来,两家各接李阿姨家半边屋山再盖起各自的房子。却不料李阿姨说,穷就别盖房子。母亲是个要强的人,亲戚家借了遍,第一家盖起了房子。另外一家也在我家盖起房子的第五天,也盖起来房子。等到秋天刚过,李阿姨家的房子也盖了起来。不过李阿姨家盖的房子要比我们两家盖得房子高两个砖的厚度。于是便引起了我们两家的不满。便找到村委,让村委会来处理。那时候,在农村盖房都是有讲究的。村委也是有要求的,必须一样的高度。但是李阿姨家有钱,村长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再追究了。于是李阿姨家的房子便在我们两家的衬托下,像一座高高在上的宫殿,在村里第一眼就能看到。村里许多看风水的先生说,我们两家永远的被李阿姨家压着。生活永远也赶不上李阿姨家。但是我们两家也没有办法。毕竟不可能拆了另建。 时光如梭,好像在我17岁那年,跟随着父母搬到现在的家中。我也从一个青春少年,变成了一个中年汉子。

那一年父亲去世了,父亲的故友便也来吊唁。处理完父亲的事情,在答谢晚宴上我的一位陈姓叔伯问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妈妈打你的那次吗?我说当然记得,一辈子忘不了。叔伯叹口气说,你们家搬走后,每年苹果快熟透的时候,村里很多小孩也过去捡苹果吃。但是那个李阿姨宁肯把烂苹果喂猪,也不让别的孩子去捡着吃,更不用说孩子们去吃他们家的好苹果了。我幽幽地叹口气说道,谁让我们小时候馋呢。不懂事理。但是自从母亲打过我那次以后,我再没有去偷过别人的东西。叔伯微笑。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些年村子里的变化很大,也挺邪乎的,大概6年前,大年三十晚上,你李阿姨家正在准备放鞭下饺子,突然从她家房顶上掉下一条冬眠的蛇,正掉在准备放鞭的王叔面前,一动也不动,吓你王叔一跳。便找来问我,怎么办。我说自己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便说,毕竟是条生命,把他放到林子里去吧,找个暖和的地方,别把它冻死。你王叔也就答应了。过完年后,我问他,把蛇放到哪里去了?你王叔却说,把它打死了。埋在房后的一个林子里。我叹了一口气,便也回了家。

我愣愣着看着这位叔伯,等待着他的后话。叔伯咽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大概是正月15的那天晚上,你李阿姨像疯了似的喊我,不好了不好了,老陈快去我家看看我那口子,这是怎么了。等到我来到他家时候,也被眼前惊呆了,你王叔像一条蛇似的趴在地上蠕动着,舌头不自觉的的伸出吞入,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见到我,眼里闪着阴森森的寒光,拼命地蠕动着向我爬来,吞吐着舌头,流着长长的唾液,我本想上去扶他起来,却不想他拼命的要来咬我。吓得我赶紧躲闪到一边。他好像很怕光,见咬不到我,便拼命的往黑暗的地方爬去。躲闪在阴冷的地方,他的情绪好像能好一点。本来粗糙的皮肤上面好像布满了蛇皮一样的纹路,他好像奇痒难耐,不停的地用手挠痒。别看他好似笨重,但是能机灵的抓到一只鸡,丝丝的吸着鸡血,眼睛里带着一股满足的欲望,直到鸡不在挣扎。

我眨了眨那双直愣愣的眼睛,脖子不自觉的缩到肩膀里,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丝丝的凉意。感觉有股东西正在靠近我,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说道,叔,你编故事吓唬我啊!叔默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我不自觉地问道,那后来呢?叔顿了一下,说道,后来他的儿子也疯了。而且疯的很奇怪,白天直愣愣的傻笑着,嘴角流着口水,傻傻的看着他父亲,但他的父亲从不咬他。晚上这孩子满大街的在村里溜达,直到天亮,再回家直愣愣的看着他的父亲。晚上再上街溜达。如此循环着。我问道,那李阿姨不给他们治病吗?王叔说,一开始,你李阿姨,带着这两人全国各地去治病。遍访名医,花光了全部家当,一个也没治好。你李阿姨也绝望了,跟法院提起离婚诉讼。但是法院考虑到这种家境,没有宣判离婚。我说,那后来呢。叔说道,后来,村里好像来了一个和尚或者是道士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很可怜你王叔,把他带走了,也不知去了寺院还是道观。我问道,那李阿姨让把王叔带走吗?陈叔说道,自从法院没判离婚后,村里就没再见到你李阿姨。直到现在。

我默然,过了好一会,我再问陈叔道,那再后来呢。陈叔眨了眨眼睛,说道,再后来我就在这里和你喝酒吃菜了。

我嘿嘿一笑,说道,陈叔你就编故事骗我吧,我不信这些故事。陈叔沉默不语。好久才说道,你王叔的儿子还在村里。

送走这些叔伯后,我有几夜没有好好睡觉,满脑子都是陈叔讲的这个故事。总有一种亦真亦幻的感觉。

那一年,我路过那个生我养我的故土,突然想进去看看那个已经不再属于我的故土。村里那条主路,已经被宽广的沥青柏油路所代替,路两边已经被高楼大厦所替代。远远地已不再能看到王叔家的那座宫殿。拐进那条似曾相识的村路,王叔家那座曾经的宫殿便映入了眼帘。还是那三座房子,王叔家的宫殿还是比那两座房子高两砖。只是那曾经电视勾魂的声音已不再,耳边升起的还是邓丽君那美妙的歌声,物是人非事事休。

坐在王叔宫殿门口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驼着背,傻傻地对我笑着。默然心动,我应该叫他哥,那一年我还吃过他送给我的苹果。

(这篇故事,是前几日一天夜晚,我们花开见佛放生群去胶州放生,一位大姐讲述的,发生在她老家的一件真实的事情。为了警醒世人,潘哥把它记录整理出来--随喜他的功德!普愿世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吃素念佛,戒杀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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