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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发生在我家的惊悚奇事

2016-8-2 22:47|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057| 评论: 0|来自: 新浪博客/学佛一记者

摘要: 这是四十年前一件惊动杭州老浙大龙泉东村(浙江大学宿舍)的往事 1957年,浙江农业大学的父亲一夜间被打成右派,立即发配到黄岩农村劳动改造,而我母亲是上海人,在上海工作。那三个孩子怎么办?于是只好把我妹妹 ...
     这是四十年前一件惊动杭州老浙大龙泉东村(浙江大学宿舍)的往事——

    1957年,浙江农业大学的父亲一夜间被打成右派,立即发配到黄岩农村劳动改造,而我母亲是上海人,在上海工作。那三个孩子怎么办?于是只好把我妹妹寄养在上海的大舅舅家,而我和弟弟则在杭州由我奶奶养,老小三人相依为命。

    1971年11月,才48岁的母亲被迫害致死,这让原本坚强的奶奶顿时觉得自己的责任更大了,于是照顾我们更细心了。

    奶奶是信佛的,在家庭遇到如此大难时,她经常关起门来念阿弥陀佛,希望佛菩萨保佑这个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小家。但那个年代哪能信佛呢!?念佛就更不要说了,如果让居民区干部知道一定会抓起来,奶奶当然懂这个道理,所以每次居民区里开会,如果允许右派份子家属参加的话,她总是最早到,最迟走。但任何人也想不到,在这个到处“破四旧,反迷信,赶僧人,拆庙宇”的年代,龙泉东村居然有人在念佛,谁?当然是我奶奶。当然,念佛的时候,她会将大门关得牢牢的,声音轻轻的。念佛的奶奶很喜欢做善事,我记得在给我们洗澡的时候,她经常会将隔壁毛家那个经常很脏的孩子也一起洗。

    1976年,我和弟弟先后从农村和农场回到杭州并有了工作,这时,一手将我和弟弟分别从17个月和19个月养大的奶奶仿佛觉得自己的历史使命终于完成了,于是在72岁那年撒手人寰。

    那时候的老百姓是没什么公墓概念的。一直在“劳改”的爸爸和上海的妈妈生前一年只在过年时才能见上一次,爸爸还要看当时的形势以及农场的头头同意不同意。所以,妈妈过世后,爸爸就将她的骨灰盒放在自己的枕头边,到这个时候,这对夫妻才能天天在一起了。奶奶去世时,爸爸已经摘掉了右派帽子,妈妈的骨灰盒也回到老浙大的家中来了,与奶奶的一起放在我和弟弟睡觉的卧室的书架上。我们丝毫没有怕的感觉。逢她们的忌日,我会把盖在上面的布掀开,与两位最亲爱的、劳苦功高、慈祥善良的长辈讲讲话——

    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房间里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最后的化险为夷全靠奶奶妈妈在天之灵的保护——

    事情是这样的。我弟弟在杭七中时有个同学,姓陈,也是从农场回城的。有一天,他路过鼓楼时,被一个小孩子扔石头击中了一只眼,造成视力直线下降。去看医生时,医生说这只眼(左眼右眼我记不清了)会失明,另一只也因为受牵连而有失明的可能。

    这下陈同学崩溃了,整天愁眉苦脸。之前,他就经常来老浙大与我弟弟坐坐聊聊天。而我和弟弟因为没人做饭,所以只在老浙大睡,饭是去附近的反修新村叔叔家吃的。

    有一天,陈同学向我弟弟要钥匙,说第二天(好像是周日)想来我家休息休息。我弟弟毫不犹豫地把钥匙给了他。

    次日,龙泉东村的邻居曹亮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反修新村,对着我喊:“你家后窗下面的葡萄架下有个小偷死在那儿!”我吓了一跳,赶紧与他一起往家中跑,跑到家中却进不去,因为钥匙在弟弟那儿。于是,我跑到曹亮家的后窗往我家后窗看,这下真的吓到了——葡萄架下果然躺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满头是血,一动不动。我不敢下去(从窗口到地面有一米八的高度)。突然,我发现他在动。于是我爬了下去,慢慢走近他,只听他哼了一声,我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弟弟的同学小陈。这下我完全糊涂了,是怎么回事啊!不过先别管了,救人要紧!我慢慢将他扶了起来,发现他额头上方厚厚的头皮连着头发整片挂了下来(这儿不具体描述了),但还能讲话,还能站立。随后在我的助推下,他居然翻上了一米八的窗户,重新进入我家坐了下来。我拿了块毛巾盖在他头皮上。然后出门去借了辆三轮车,一群人将他送到浙江第二医院。

    医生一检查,结论是自杀——服了大量的安眠药(是不是小陈坦白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于是端来一大脸盆的紫色的自来水(高锰酸钾水),让他不断地喝。喝多了自然会恶心,恶心了便会吐,吐出来的水中有许多黑色的安眠药残留物。喝完了又端来一大脸盆,继续喝。就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时间。最后来了个理发师,将小陈的头皮翻了上去,然后用刀刮头发。为什么?要缝伤口啊,如此大的伤口,有头发怎么缝?缝完之后,住进了医院。这时他母亲等家人赶来了。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调查之后才发现,我老浙大的家当时曾出现过惊魂一刻——

    这个陈同学自从知道自己的另一只眼也可能失明后,居然作出一个可怕的决定——趁我家中白天没人,要在这儿自杀。他选择的第一种方式是——服下大量安眠药,结果由于他效果不大。于是他选择了第二种方式——打空气针(事后发现桌上有针管),但又没有成功;接着他选择上吊,于是将我家一只马桶包上那根很粗的带子解了下来,套在高高的房柱上,但万万没想到,那么粗的带子居然也会断掉(事后发现了断掉的带子)。最后,实在没法可想了,他选择翻出窗户用头撞石坎,结果撞得皮开肉绽。这时,邻居发现了他-----

    小陈在这间卧室内共选择了四种自杀方式,居然次次失败。毫无疑问,这是我奶奶——一位虔诚的念佛者和我妈妈的在天之灵的保佑。当时与小陈同在一室的奶奶让小陈失去理智的疯狂行为全部归于失败。事后,邻居们都说:“是你奶奶在保佑啊!”

    后记:出院后的小陈讨了老婆、生了孩子,那只眼睛也没瞎,日子过得很美满。而老浙大龙泉东村也早已重建了新房。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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